金山油茶领跑着行业高端科技
2013/9/16
重庆英棋油茶产业发展有限责任公司与家乐福、沃尔玛等大型超市正式签订“茶油上市”盛大签约仪式。
“ 一滴油,自养生……
爱无尽,只为你。”
今日,中国消费品市场上,流行着这首动听的歌谣,它颂扬着一种养生绿色食品——重庆英棋油茶产业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金品山茶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油”,充满着怎样的现代传奇呢?
古代中国 养生御膳
相传,有着中国“养生始祖”之称的彭祖,活了八百八十岁,《神仙传》形容他:“殷末已七百六十七岁,而不衰老。”其养生之道收录进《彭祖养性经》、《彭祖摄生养性论》传世。
据史传说,三皇五帝中的尧帝时期,中原地区洪水泛滥成灾。作为当时部落首领的尧帝指挥治水,积劳成疾,卧病在床。数天滴水未进,生命垂危。就在这危急关头,彭祖根据自己的养生之道,下厨做了一道野鸡汤。汤还没端到跟前,尧帝远远闻见香味,竟然翻身跃起,食指大动,随后一饮而尽,次日容光焕发。此后尧帝每日必食此鸡汤,虽日理万机,却百病不生,一时传为美谈并流传下来,雉鸡当时并不罕见,配料也无玄机,“疑点”便集中在彭祖的另一秘方上。
《彭祖养道》上曾记载:“帝食,天养圆木果籽。”一碗普通的鸡汤能够有点水成药的养生功效,也就来自这小小的圆茶籽上。彭祖正是知道茶籽的养生功效的秘密。尧帝在位七十年,终于118岁仙寿(公元前377——公元前2259)。 从此,古代中国各朝皇宫御厨,均采用茶籽油做御膳。明代,朱元璋统一天下,将油茶所产的山茶油封为“御膳用油”。神医李时珍《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山茶油性偏凉,凉血止血,清热解毒。主治肝血亏损,驱虫。益肠胃,明目”又云:“油茶籽油,苦含香毒,主治喘急咳嗽,去病垢。”
金品山茶 心怀苍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斗转星移,世事变迁,放眼今日之天下,原供宫廷御品的山茶油,已成为中国老百姓一日三餐的食用油。如今走进各大、小型超市,英棋高端养生油专家金品山茶油引人注目,成为消费者的抢手货,往往是供不应求。
“志存高远,信念如山!”不只是制茶油之道,更是责任使然。今日的重庆英棋油茶产业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是在党中央、国务院将油茶产业提到国家发展战略高度的政策背景下,由国家和重庆市林业局大力支持下成立的国家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全国知名的油茶生产企业。该公司的董事长郑国彬,系80后企业家、分别担任重庆慈善总会关爱山区困难家庭儿童基金会主任、重庆金秋老年服务中心理事长、重庆老年事业发展基金会常务理事、四川泸县社会福利中心主任、重庆市中小企业发展研究会副会长、重庆市低碳工业协会常务理事、重庆市食品工业协会常务理事等职。
在远离喧嚣、自然滋养的五福之地,在经远古清新洗髓的风云雨雾中,“英棋”做茶油是一份心怀苍生达济天下的情怀,也是一个不断探求与跃升的过程。在这不懈的途中,“英棋”崇尚“健康用好油”的生活理念,由国家级油茶专家黄展鹏任公司总工程师,并拥有一支来自国家林科院、中南林大、重庆林科院、第三军医大学等权威院校油茶专家和营养专家组成的科研团队,矢志不渝地将茶油这一纯天然、无任何污染、营养丰富并有着千年历史渊源的高端食用油研制出来,并为人们带来健康之本。
从夯实基础到创新发展,从完美品质到文化传承,英棋以“原生油,木本好油”的产品定位,成为从集油茶基地的栽培管理,到精细生产,产品研发,产品销售和茶油文化观光旅游及进口贸易为一体的完整产业链,成就了高端养生茶油专家。
造福百姓 英棋本色
“英棋油茶”在酉阳成立的五福盈林业公司,并携手国家油茶科学中心、中南林业大学、重庆林业科学院,在全国打造15万亩国家级示范基地。目前已建成国内优良种植资源库1000亩,品种类型45个,现代化苗圃2个,年生产苗木3000万株;已建立丰产示范林2万亩,至2020年示范林面积达到20万亩,通过示范带动农户造林将达到80万亩,带动当地20000户农民致富。
位于重庆市江北区的英棋油茶生产厂,年生产能力达9000吨,坚持走“以品质为生命,以创新谋发展”之路,致力于建设符合全球公认的质量标准和社会公德标准的卓越企业;致力于为人们用心创造饱含现代智慧和人文关怀的油茶产品。
“英棋”拥有从事山茶油研究的“茶油科技创新中心”和管理团队,专注于山茶油产品的研制与开发。2009年,公司与解放军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大学建立了长期的产品研发合作项目,成为引领油茶行业高端科技产品领域发展的领跑者。
今天,流行在市场上的英棋山茶油实惠装系列、英棋山茶油中老年养生系列、英棋山茶油礼品系列、英棋火锅专用油系列都是精选每一颗上好野生山茶精果冷压榨而成,零化学添加剂,提供和保护多种人体必需营养成分,90%不饱和脂肪酸,符合人体细胞黄金营养比例,是中国政府提倡推广的纯天然木本食用油,也是国际粮农组织首推的健康木本植物食用油。
美丽健康,“油”你而生!最纯粹,最天然的野生恩惠、“养”与“道”一气呵成的“金品山茶油”,怎么能不令人神往! (本报记者 陈锡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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